第(3/3)页 拓拔涉说,不难,只要用特制药水洗上一遍便可,只是遇水会再变卷。 遇水会再变卷…… 若沈长空没记错,憎恶下雨天的除去他自己,便只有褚景同。 他十几年如一日,凡是下雨天必不会出门,这是连沈长空这个同他交集并不深的人都知道的事情。 像是确定了某个念头,沈长空眉心蹙得极深。 皇室几代人都未出过一个是卷发的,更何况其生母丽妃亦是汉人,褚景同一没胡人血统,二没自然遗传,若真是卷发,必然有问题。 是直是卷,改日见了水便知分晓。 见沈长空许久都未说话,褚沅瑾还当他是不肯信。 也对,同人说亲弟弟喜欢上自己了谁又能信,保不齐会觉着她若不是自以为是便定然是疯了。 褚沅瑾便也不欲再同他多说,“不信拉倒。” 语气有些不满,却也像是对这结果早有预料。 沈长空双手圈住她纤腰,倾身上前亲了亲她道:“我信。” 没人比他更信。 方才褚景同显摆玉佩的那样子便不像个亲弟弟能干出来的事,褚沅瑾这回同他说了决裂便是因着知晓了他念头,沈长空因礼物的事而生的闷气顿时被压下去一些。 左右褚沅瑾并不待见他,即便是送过礼物那也是作为姐姐送的。 至于林秋白,他并未敢再想。 他站起身来,将软塌塌靠着的女人从圈椅里抱起,低声安慰道:“别再想这些,一切有我。” 她什么都不必担心,也什么都不用做,只需放心交给他,安心等消息。 即便是天塌了,沈长空也给她顶着。 褚沅瑾有些鼻酸,将小脸埋在他胸前,没出息地吸了吸鼻子。 她相信沈长空,她只是怕,万一阿娘的死同这香囊有关,她能不能承受得住。 那日他同她讲,殿**有阿娘、皇后,丽妃三人,这香囊是现皇后先开口要的,后来丽妃也跟着要了一个。 这三人都有的东西,那日张嬷嬷见她来寻反应便极为异常,今日送与皇后亦是不对劲。 张嬷嬷定然知道些什么,她是仁显皇后身边的红人,按理来说若真知道内情,便该告知于褚沅瑾才对。 除非,她早已被收买,抑或是,本就是别人的人。 褚沅瑾窝在沈长空怀里,只觉着脑袋要炸开了。 没一会儿便走到了床边,他给她解了钗环首饰,褪去外衣,将人放到了柔软温暖的被褥里,而后扯了扯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哄道:“我在这儿看着你,好好睡罢。” 褚沅瑾有些烦:“你不上来?” 沈长空怔了怔,摇摇头道:“我看着你。” 若不是今日出了皇后这起子事,他必然是要上去的。可现下这情状必然惹她想起了母亲,着实不太合适。 见他坚持,褚沅瑾也未再坚持,翻了个身背对着他,嘟囔道:“爱上不上,随你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