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咬了。” 她渐渐加深那个淡粉色的印记,在它变成乌红色时还是松了口。 他的肌肤是玉白色的,像是一尊上好的玉雕,可这玉雕上却被她刻下了两道浓厚的痕迹。 李弱水看着那道咬痕,心里莫名有些痒。 就好像她真的刻了章,这人是她的所有物一般。 等等,这个想法很危险啊,她难道被路之遥同化了吗! 李弱水立刻往后退了一步,裹着被子就绕到了屏风后。 “我先穿衣服,你……”她探出头去看了眼低笑的路之遥。 “你先兴奋着吧,可别忘了关在哪里的事还要再讨论啊。” 李弱水一边穿衣,一边开始矫正自己越发奇怪的癖好。 总被路之遥这样对待,搞得她都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。 罪过罪过。 蹲在屏风后洗心革面了一会儿,李弱水突然想到什么。 她现在能控制自己的身体,而不是吃解药,不就说明这场博弈是白轻轻赢了吗? 李弱水穿好襦裙,系好绦带,扒在屏风后看向他。 “你要去哪里给白轻轻拿药?” “皇宫。” 路之遥轻轻应了一声,他的手却一点不温柔地按压上了那道咬痕,将它生生压出了血。 鲜红的珠子从玉白的肩部滑下,红白相映,带着一种特殊的美感。 他从行囊中拿出一瓶药,轻轻地抹在了伤口上,神色温和平静。 似是察觉到了李弱水的视线,他笑着解释道。 “趁它流血时抹药,这个伤口便不会恢复如初了。” …… 不可否认,没人会讨厌这种专门和独属于你的感觉。 这感觉很好,但不是用这样伤害别人的方法来获得。 李弱水微微叹口气,也不知他这痛就是爱的潜意识怎么才能扳过来。 “我晚上便去皇宫拿解药,你在这里等我,好么。” 抹了药,终于放下了一件心里事的路之遥站起身,对着李弱水伸出了手。 “现在去吃饭罢,正好还能讨论你想去哪里定居。” “……” 心里有苦她对谁说。 李弱水上前牵住了他的手,再次开始强调。 “我不会走的。” 夜幕降临,皇城下了一日的雨终于停了。 街道上蓄着不少积水,里面倒映着高高挂起的明月,随后被人一脚踩散。 路之遥按着白轻轻说的路线走到这处,随后调转方向面向后方,那里正是皇宫的高墙。 他记得白轻轻说过,再向左五步,就是一棵让他借力的榕树。 他踏过水洼,向左挪了五步,随后抬手摸了一下,果然碰到了粗糙的树皮。 她的路线太过于详细,都是说的方向和步数,即便是他也能随意入宫。 看来之前确实派了不少人来。 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。 路之遥踏上宫墙,剑柄上的小木偶正笑眯眯地抱拳荡圈。 他刻意动着剑,将木偶晃来晃去,似是有些走神。 “是该做个秋千,不然她以后在家玩什么呢……” 这声感叹消散在湿冷夜风中,宫墙这处除了晃落水滴的榕树,再也没有其他痕迹。 他按着白轻轻说的路线来到宫殿的小院中,听脚步声,殿外还走动着一些人。 路之遥反手送出银针,直到门外的人都倒地后他才慢慢走出来。 清冷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,铺上台阶,随后投射在木门上。 他正要推门而进,便听得里面传来细微的啜泣声。 “救救我……” 第(3/3)页